很美的,我說關於成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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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,這是我們的第幾個青年節了;因為我們一直無法界定出開始的年紀呀,
就是那些我們開始青年的日期。誠實的說來,還算有趣、還算充實,
即便不過是剛起步,蹣跚的卻也很可愛(當然,我指的仍舊是當青年這回事。)
2006青年節,我第一個青年節,這天的記憶我會保存多少?
也就是說在我最後的那個青年節過完那一秒,我會記得多少?
記憶真是弔詭的東西,記得的當下便開始盤算忘記。
我記得了,馬永成、山羊鬍、台灣故事館、中國強、泡菜鍋、
西門町、棉花糖和青蛙下蛋,誠品116;
我記得了,搖滾牛、烤番薯、公園裡的瘋子、腳踏車後座、台大女宿。
聽過別人說,要建立記憶索引,就是凌亂日子的關鍵字。
否則,會忘記,很多想記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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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你和我說,就是在腳踏車後座顛顛簸簸的同時,你說過去很美好,可我們
也要學會向前看;看著午夜的台電大樓,有一點點冷,可是很好,一切都很好。
公館一號出口,十二點半,看到你啦,你總算不是影片裡的小片段了,我說導 拿完Ivy以後我在科博館太空劇場前的階梯,”唸”了兩小時的英文,口很渴, 你陪我 我陪你 然後我們就一起走.....知道了嗎 每個你。
鬧鐘很好,響了五次;我很好,忍住了髒話;早餐很好,水果的三明治還有黑咖
啡,你們的則是果汁和烤鮪魚厚片。我很想你們,即使我們還是常見面,你笑稱
看到我的次數比見到家人的次數要多,我笑了,只是還是不夠多;在某方面即使
你們看不出來,我其實很依賴你們。你要回去上會話課,說掰掰,順便告訴你,
過了一天,伯伯還是沒有蒟蒻、沒有綠豆也沒有薏仁。
外面鞋子很多的寢室,有學姊在睡覺,她昨天幫你寫書法,熬夜,很累。
你開電腦,我坐在地板上,看你那篇我一直很喜歡的迷離兔,每次看我都很想
哭,很被你的文字感動呀!你也知道,要我哭是很難的,你看過嗎?
諒你也沒有。
腦中始終圍繞著那句:
我能長成理想中的,我所想成為的女人嗎?那強壯美麗的女性。
強壯美麗的女性?當我們不自覺的達到時,我們是否意識的到,
意識到其實我們已經成為那個理想中的女性了。
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and
演小姐。是呀!校園書房沒有開嘛,嘿呀!她第四節還有課,嗯嗯,泰式料理?
沒差,我已經不怕辣了,我昨天就吃過搖滾牛,大音盃,音樂系
的打球那麼悍,是喔,有看到她也有看到他喔!睡美人我知道呀,
啦啦隊就是人肉玩具,丟呀甩的四層高。呵,椒麻雞飯,不愛嚐新的女人;
飯沒吃完是因為我的減肥計畫還是進行式嘛。
老爹?!是呀,老爹我翹課沒錯,跟新竹幫來鬼混,呵呵,真巧。
所以要去拍貼,嗯,我不是畫拍貼達人。
所以要去哪裡?新竹好了,去新竹!瘋了,散了啦,
掰,掰,公車還真是一班班的來呀。
公車帶我回到16歲的台北旅行,台灣博物館的歐風建築、二二八紀念碑和
紀念館,十六歲那年我來過一模一樣的地方、一模一樣的台北市。
買了門票我進去228紀念館,發現長愈大,事情就沒有所謂的黑白正反,
在二二八紀念館內,我的情緒沒有16歲那時候的篤定,反而揉雜了很多灰濛濛的
地帶,那些複雜的與那些說不清的,或許就該暫且擱置,不試圖去解釋說明。
時間會弭平一切、時間會治療一切,時間會讓那本來很重要的變得輕如鴻毛。
或許很多情緒很多事情,都該暫且擱置,
因為不明白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強加說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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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麗的牡丹、耀眼的金項鍊,轉呀轉呀的煙火,台客、番薯、芋仔,
大家都在唱歌呵!
我們用我們都會的歌曲詮釋我們的靈魂,不同的個體中間,相通的部分,
是愛你一萬年還是鼓聲若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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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總算清楚了一件事,原來,我還是很喜歡英文的。三點,兩人穿著中看卻不
中用的鞋子,瘋子一樣的從Sogo走到精明一街然後直直前往新光三越!
原來小義大利除了美術館那間,新市政那裡也有呀,燈光很暗,兩個人點一份套
餐很聰明也很便宜。其實說來說去都是一樣的問題,從高三就一直討論到現在的
問題,就是你的年紀我的年紀,最喜歡擔心的未來問題,虛無飄渺。講了這麼
久,好像也沒有個底,一切,都要等到”那時候”才會知道,不是嗎?真是飄忽
呀,就像她說的我們是否可以成為自己理想中的女性?沒有答案的嘛,以後就好
了,小時候大人會說長大就知道了,我們的未來也會像蒲公英總有落地塵埃的一
天,總會有成定局的一天。別擔心別擔心,我們可以相互陪伴、相互挖苦,
一直到很久以後。一直到很久以後。
至於成長為什麼會很美?還不是因為有你們陪我,不然哪裡美,超辛苦的!